邪瓶长篇选手,麒麟仁受,备武不攻~

麒麟血脉

邪瓶《前尘心梦》第八章,民国穿越,大邪小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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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教习带了情趣玩具来给小孩玩~)


血尸?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鲁王宫那具活蹦乱跳武力惊人的血红色僵尸,这种颜色简直太像了,再仔细看,那只手居然还在地面上用力挠动,青砖被抓出了一道道白色的爪印。我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,不知道教习到底要干什么。


教习叫我们集合,然后对我们说:“昨天你们的对练做得不错,但是下墓可不是在院子里和自己人对打,斗里的东西不会跟你讲道理,更不会手下留情。”他瞟了闷油瓶一眼,接着说,“今天给你们稍微来点真格的。”


教习放开了那个布袋,一具深红色的血尸嗖地一下就从地上爬出来,这个血尸没有以前见过的大,死之前应该是个十三岁左右的孩子,就被做成了血尸。它闻到了新鲜的人肉味,正要疯狂地向这边扑过来,血尸的脖子上有个铁链,被教习单手拽住了。即使是幼型血尸,力气也十分恐怖,它在铁链的束缚之下拼命挣扎着想要咬过来,挣动着链子哗哗作响。


小孩们之中有很多都是第一次见血尸,被这诡异的尸体吓了一跳,但他们的心理素质都不错,所以很快就镇定下来,应付眼前这种崭新的情况。闷油瓶也警惕起来,马上把旁边的重刀提在手里,从他的反应来看,似乎对血尸并不陌生。


“没有麒麟血的人最好别碰到它,会中毒。因为浸过血,他的关节软化,行动十分迅速,爪子也很锋利。还有,需要把它的脑袋拧下来它才会死透。”教习不带任何感情地说着对付血尸的要点。


刚说完,就放开了血尸的链子,慢慢踱步到里屋看着我们折腾。血尸失去了束缚,一个猛冲就扑了过来。


小孩们都纷纷拿起武器,蓄势以待的样子,我朝他们大声问:“你们之中谁有麒麟血?”


孩子们面面相觑,纷纷表示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个血统,因为之前没关注过,父母在生前似乎也没有提及。


我叹了一声,他们这时候算是帮不上什么忙了,不过没有麒麟血也好,要知道在泗州古城里死掉的都是麒麟血统的小孩,至少他们将来不会死在古城的淤泥里。张家最后只剩闷油瓶一个麒麟血,也就是说其他带有麒麟血的人因为各种原因都死圌光了,我不希望这帮孩子里出现麒麟血统,那意味着命运中他们必死无疑。


张隐山到底有没有麒麟血?我想去叫张隐山,但是他好像一直在睡,没有理我。在不确定的情况下,我只能先避免接触这具血尸了。这就有点难办了,又不能碰它,还得把它的脑袋拧下来,看来没有麒麟血的人必须要靠武器。当然,像闷油瓶这样的就而已毫无顾忌地上去拧它的脖子。


血尸冲到一个短发的小孩面前,爪子飞快地挥过来,小孩反应也很快,挡了一下,然而血尸力气太大,小孩一下子被打翻在地,血尸趁势就大力在小孩挡在眼前的胳膊上挠了一下,小孩疼的叫了一声,红色的疹子就在他的胳膊上蔓延开。


其他小孩本来还有点勇气面对血尸,但是一看有人遭殃,红疹子让小孩又疼又痒,被抓开的地方甚至已经开始溃烂,看起来很吓人,都不敢靠近血尸和那个中毒的小孩。


闷油瓶拿起刀在手心里划了一下,我又看见了这个熟悉的动作。他拉起我的手,往我的手心里挤了一点出来,让我绕道避开血尸,去把血抹在那个中毒的小孩的伤口上。接着把刀一甩,重刀冲血尸的脑袋直飞过去。血尸注意到了身后的劲风,脑袋迅速偏移了一下,重刀贴着他的耳朵飞过,把耳廓划掉了一半。血尸大怒,放开了倒在地上的小孩,冲着罪魁祸首的闷油瓶跑过来。


我按照闷油瓶的吩咐,避开血尸的视野,绕到了中毒小孩的身边,将闷油瓶的血涂在了他的伤口上,红疹子顿时开始消退,溃烂也马上停止了。


见小孩没事了之后我马上抬眼去看闷油瓶那边。血尸被闷油瓶激怒,又被他的血吸引,顾不上别人,只围着闷油瓶攻击。我所了解的闷油瓶对付血尸的经历,是在鲁王宫里他和我们走散的情况下把它的脑袋拧下来的,第二次是在蛇沼西王母墓中对付一群尚未活动开的血尸,所以这是我第一次看见血尸如此灵活地在我们面前打斗。


好像不管这个血尸之前到底有没有学过功夫,变成了血尸之后似乎就拥有了充沛的体力、灵活的身手和巨大的力量,它本身还带着剧毒,对付起来十分棘手。闷油瓶虽然这时候还小,对付血尸仿佛还是有些经验。在血尸攻击的时候能及时闪开,尽量不让尖锐的指甲伤到自己。幼型血尸的动作比成年型的血尸速度还要快,血尸的长爪子从高处狠狠挥下来,闷油瓶躲闪不及,只能下意识用胳膊挡住防御,血尸在他的手臂上抓出了三道血口子。就算是长大之后的闷油瓶对付血尸也不是那么容易的,我这时候急着想帮忙,不想让闷油瓶陷入这种无谓的战斗,以免弄得满身是伤,便拿起武器架上的弓箭。张隐山说过他射箭不错,我试着能不能用这项技能趁早解决战斗。


我在四周不停地找着角度,拉开弓箭盯着血尸的眼睛,在它某一个动作时预测到了它的行动轨迹,我猛地松开拉着的弓弦,离弦的箭破空而出,就在血尸刚刚到那个位置的时候,噗的一声射爆了他的左眼珠,箭头甚至都穿出了后脑勺。对张家人来说这种技能也许并不是特别牛逼,但能预测轨迹还能准确射中,箭的力量还这么大,我在心里简直要惊讶地掉下巴了,这远程技能还挺好用。但马上又一想,这其实是这具训练有素的身体的功劳,我只是借用了他的本事而已,这种程度的大概只能算是正常发挥。


血尸被射瞎了一只眼,发狂地找着偷袭的目标。失去了一只眼睛,判断距离的能力就大打折扣,闷油瓶趁血尸正在狂乱的时候一下接近了血尸,打算给他致命的一击。血尸发现了闷油瓶的靠近,一个跳跃躲开了他的攻势。闷油瓶马上在地上倒立做了一个空翻,身体腾空,双圌腿用力夹住了血尸的脑袋,顺着落地的势能一扭。只听咔吧一声,血红色的圆脑袋被夹断了,在地上滚动了一会,停了下来,上面还插着一支箭。血尸脖子上的长锁链也掉到了地上,磕在青砖上冰冷的声音代表着血尸已经确实地被圌干掉了。


教习马上从屋子里快步出来看,他刚坐下气还没喘顺,就发现自己带来的血尸被圌干掉了。教习转眼看见闷油瓶的架势,就知道血尸是他干掉的。也许他知道闷油瓶有这个能力干掉幼型血尸,只不过没想到动作竟然这么快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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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教习的情趣玩具对小小哥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)


“厉害!”教习拍着手,盯着闷油瓶,不咸不淡地夸奖着,“简直不输当年的张盐城!”


闷油瓶面无表情地看了教习一眼,没搭话,转身找来绷带将手臂上的伤口先缠起来。


我心说,你还有闲心在这说这些废话,要不是闷油瓶及时放血救人吸引血尸,刚才差点就要死人了,真不懂他的脑子里装的是什么。难道为了所谓的危机训练真要做到这种程度吗?


教习轻踢了一下血尸的脑袋,有点冷笑地对我们说:“你们别怪这次的训练太严苛,等到外出放野的时候,你们就知道斗里到底有多凶险了。今天这个血尸只是小意思,更加凶险的东西还多着呢。”


我觉得教习的表情里竟然有一丝遗憾的味道,不知道他到底在遗憾什么,难道汪家人就附身在他身上?他的目标是闷油瓶?不过也可能只是我的错觉,他只是觉得血尸被闷油瓶消灭的太快,剥夺了他出场装圌逼的机会?


“血尸的凶险你们也见识过了,没有麒麟血的要尽量防护自己,拿其它的武器来对付它。而有麒麟血的要当主力尽快将它的脑袋拧下来,它才会彻底丧失行动力。如果不幸中毒,需要赶快喝下配置的汤药,或者请求带有麒麟血的同伴救你。”教习一本正经地总结着对付血尸的办法,不过听着有点马后炮的感觉,一点都不在乎刚才这些小孩不是面临着危险。


“好了,接下来,让你们认识另一种完全不同的东西。这个东西除了把它的脑袋拧下来,就是用强力的锁链制住它。”教习转身去扯另一个布袋子。


又要搞什么幺蛾子?我不禁满脑子疑问,张家训练的花样还真多,好像不弄死几个人不会罢休似的。


那个袋子里的东西被放了出来,我第一时间看见的是满地长长的头发!然后一个女人身形的东西从那堆长长的头发里爬起来。竟然是禁婆!这教习是学汪藏海拿禁婆当宠物玩吗?跟汪藏海学什么不好非得学这个!


这个禁婆的身形也比较小,还远没有成年,胸圌部才刚刚开始发育的年纪就被弄成了这个样子。虽然是裸圌着的,但苍白的皮肤和诡异的黑眼珠看起来让人只能联想到僵尸,和“少女”两个字涉及的美好没有一点关系。


我深知这东西的厉害,她的力气很大,而且头发特别难缠,还会让人产生幻觉,连成年的闷油瓶见了第一选择都是尽快跑路。


“你们都快点退后,这玩意是禁婆!”我朝小孩们大喊,指挥他们躲远点,免得被头发缠住。


“哦?还有人知道这东西叫什么。”教习饶有兴趣地看了我一眼,自从知道他猥亵过张隐山之后,我只觉得他的眼神很恶心。教习依旧不理我们,让我们自己和这个怪物折腾,自己回到屋里打盹去了。


看闷油瓶的样子,好像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东西,手里拿着重刀戒备着,找着角度该怎么避开头发把她的脑袋砍下来。


我正找着火折子以防万一,发现闷油瓶站在那里不动了,不知道是不是幻听到了什么,他的表情有一丝震惊,呆呆地看着禁婆,甚至手里的刀都落到了地上。我纳闷,连闷油瓶都会中这种幻术吗?现在可不是发呆的时候,禁婆是很危险的,我刚想拉着他离禁婆远一点,谁知又黑又长的头发一下子把闷油瓶从我眼前卷走了。


闷油瓶被卷起来的时候才从幻觉中醒过来,发现自己的手脚被头发缠住,使劲挣扎着,想要从头发里挣脱。缠在他身上的头发却越来越紧,闷油瓶好像有点使不上力的感觉。禁婆苍白的脸上露出了诡异阴冷的笑容,又一缕粗圌长的头发缠上了闷油瓶的大圌腿,头发越爬越上缠住了大圌腿圌根的位置,仿佛故意地在他的腿圌间摩擦。闷油瓶第一次受到这种侵犯,隐秘的部位被刺圌激,身体哆嗦了一下,惊奇地瞪大了眼睛。但是接下来却让他非常难受,长头发正无情地越缠越紧,闷油瓶眉头紧锁,身体不由得弓了起来,疼得快要痉圌挛了,双手费力地在头发团里挣扎,尽力拽着大圌腿上的头发,但是头发又湿又滑很难扯。想要施展缩骨功,谁知关节刚松开,密实的头发却缠得更紧了,甚至缠进了关节的缝隙里。闷油瓶一时之间难以进退,被缠得很痛苦。


狗圌日的,这禁婆不论大小都是色胚子,我骂了一句。找到了火折子,把火折子绑在箭上,我果断地往禁婆身上射去。我让旁边的人给我接着往箭上绑火折子,绑完就点着,还叫他们动作要快,所以一支箭射圌出去之后马上就有下一支带着火苗的箭递过来。


这禁婆的速度也很快,第一支被她躲过去了,第二支箭才射中她的肩头,火苗燎到了她的长头发,但却没燃烧起来,禁婆见自己身上冒着烟,发出了诡异的叫声。闷油瓶见禁婆怕火,想要去拔那支带火焰的箭对付禁婆,但是他被头发制住,身处的位置离箭太远够不到。


我马上会意,叫了他一声,就把箭朝他那边射过去,闷油瓶一下就夹住了我射给他的箭。他拿着上面的火折子逼退身体周围的头发,头发怕热,纷纷退了下去,他费力地从头发团里挣脱了出来,跪在地上有点痛苦地喘气。


我把闷油瓶拉到远离禁婆的角落,还把剩下的火折子朝禁婆扔过去,让其他小孩也照着这个办法先把禁婆逼退,再看时机拽着她脖子上的链子试着将她拴起来。


“你没事吗?受伤了没有?”我看闷油瓶的小圌脸有点苍白,蜷缩着身子,他不好意思捂着腿圌间被弄疼的地方,就使劲握着自己的手来缓解痛苦。我把他抱在怀里,但也不好去碰他的隐私之处,只能给他揉揉肚子,这种疼痛是那种连着五脏六腑奇经八脉的疼,揉一揉腹部至少能稍微缓解一下。


闷油瓶在我的怀里缩着,急促的呼吸渐渐平息,身体慢慢舒展开,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。刚才被弄得很痛,但恢复的速度也很快,爬起来马上又生龙活虎了。


“你是谁?”他好像在小声地自言自语,并没有认真地在问我。


我当做没听见,让那帮小孩集中火力对付禁婆,互相看照着点,这禁婆会幻术,发现有谁愣着不动了,很可能是中招了,必须马上叫醒他。


闷油瓶提着刀又要过去,我赶紧拉住,让他先歇着,这边交给其他人就好了,很多人手里都有火源,谅这禁婆也不敢猛冲过来。


我们本打算把禁婆的脑袋砍下来,但这禁婆虽然怕火,头发却是湿乎乎的,点不着,只能暂时吓退。而且头发韧性很强,刀刃一靠近就被缠住,何况是人手动上去拧她脖子。一时间没什么办法,就只能先把她栓起来。我在心里纳闷,那些被制成禁婆香的禁婆到底是怎么被杀死然后取骨头当香料的。


教习一听院子里又消停了,出来查看,发现禁婆已经被我们制圌服了,很是诧异。我估计他之所以拿了两个麻袋来院子,是想让我们上午玩血尸,下午玩禁婆,谁知道还没到中午开饭,两个怪物就都被我们搞定了。


(24)
(小小哥想念师父了~)


我心里冷笑了一声,不知道身为教习到底要怎么对付禁婆,就假装谦虚地问了一句:“师父,这禁婆好厉害!到底该怎么杀她呢?”


教习神秘一笑,从口袋里拿出一只小小的六角铜铃戴在耳朵上,对我说道:“这东西不是用来杀的,是用来玩的。”说完用手拨圌弄了几下铃铛,那禁婆原本还在用力挣扎,一听铃铛响,立刻就呆呆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了,苍白的皮肤让她看起来像一尊石膏像。教习解开绑在柱子上的锁链,牵着禁婆走了几步,然后又把她塞回麻袋里。


这教习竟然可以用铃铛驯化禁婆,还说是用来玩的,我不禁感到一阵恶寒,不知道这所谓的玩是怎么个玩法,感觉有点恶心,到底是我想象力太丰富,还是教习大人太有雅兴。


这时,闷油瓶从后面走过来,脸上难得的有几分愠色,他义正言辞道:“身为教习,没向徒弟说明敌人弱点和应对方法,就把怪物放出来,未免太不负责任了。”


教习有点意外地看了闷油瓶一眼,也没生气,只说道:“我和你师父张盐城是师兄弟,我的教法和他也没什么两样,都是为了让你们学会随时应对突发状况,将来真正下墓时不至于惊慌失措。”


“我师父从来不会让别人毫无准备就做这样的训练!”闷油瓶的声音高了一点,我从来没见过他这样明显的激动。


“知道在你师父手里死了多少徒弟吗?我不是太清楚,只知道活下来的只有你。其实这也没什么不好,本事不行的人,将来在斗里也许会死得更惨。但在我的负责下,你们可都活得好好的呢。我和张盐城那个冷血动物可不一样!”教习冷笑地看着闷油瓶,好像故意在这个张盐城的小徒弟面前说他的坏话有种莫名的快圌感。


“我师父……”闷油瓶还想继续替张盐城说话,却被教习抢白。


“再说毫无准备又怎么样,知道当初张家下一个重要的千年古墓折了多少高手在里面吗?要不是我师父和师兄死了,张家第一高手恐怕还未必是张盐城!”教习盯着闷油瓶,仿佛在透过闷油瓶看着张盐城在张家仅剩的痕迹,他继续冷冰冰地说道,“张盐城就是个冷血动物!当年关于你的那个阴谋,他可是重要的参与人之一,他教你只是为了扶植一个听话的傀儡娃娃。事情败露后却推得干干净净,又导致了一场腥风血雨。知道他一年之前为什么失踪了吗?是因为他想篡夺族长的位置自己上台!到时候你这个所谓的族长继承人在他眼里又算什么?如果他心情好不杀你,你只能当他培养的一条圌狗!”


“我师父在哪?”闷油瓶一听张盐城只是失踪,就急着问他的下落,好像对教习这些打击的话充耳不闻。


“谁知道在哪!他野心败露叛逃出族,反正是不会再要你了!”教习恶狠狠地瞪着闷油瓶,用力推了他一下。


闷油瓶对教习推过来的一下也没闪躲,就被推倒跌在了地上。知道师父是出逃,还有活着的希望,似乎终于松了一口气。


教习瞅着闷油瓶的脸,不像是被打击到的神情,把这重磅消息抛出来之后也不知道该继续说点什么,因为说出口的话没达到预期效果,顿时觉得很没面子。他嘟囔了两句,说闷油瓶目无尊长不服管束,要拎着他进刑房处罚他。


小孩们都一脸懵逼不知道什么情况,怎么突然闷油瓶和教习就吵起来了,闷油瓶怎么就要挨打了呢?


我看着闷油瓶一脸不服气的样子,这家伙是不会服软也不会认错的,正着急该怎么办。这时,黎姐听见了院子里的动静,从堂内出来查看,她大概已经知道了今天上午发生的事情。


黎姐拦住教习,说道:“好好的生什么气,他就这脾气你还不知道,你非要说他师父他当然跟你急了。”


黎姐说完就把闷油瓶拉到自己身边,淡笑着提议:“他师父好歹也是你的表亲和师弟,你还是人家师伯呢。大家都各退一步,让他道个歉,你也别计较了。”然后用力强按着闷油瓶的头给教习行了个礼,闷油瓶非常不情愿,但也没再反抗。


还没等教习说什么,黎姐就推着闷油瓶走了,招呼大家准备中午饭,我也马上跟着大部队走,悄悄回头看了一眼教习,只见他表情阴森地瞪着我们,不知道究竟在想什么。


教习身为张盐城的师兄,和张盐城的关系却好像不怎么样,平时可能是竞争关系,也可能因为嫉妒,所以把火撒在张盐城唯一的徒弟闷油瓶身上?


因为今天的任务提前完成了,黎姐大概也为了不让教习和闷油瓶继续起冲突,就放了我们一下午假,让我们在院子里玩。黎姐的安排没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,教习也不能说什么,只能拖着他的宠物禁婆回去了。


下午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,仍然挡不住一些孩子在院子里追打嬉戏,享受难得的清闲。闷油瓶则在屋子里趴在窗户旁发呆,好像没什么精神,不知是不是被教习的一番话打击到了。


“想什么呢?”我拍了闷油瓶一下,他看了我一眼,只是摇着头不说话。


“你别因为教习大叔说的话难过了,你师父对你那么好,怎么会冷血呢?”我坐在他旁边,和他一起看着窗外。


闷油瓶的眼睛垂下来,慢悠悠地说道:“我师父他只是……”


我见他说不下去,忙接着他的话:“你师父只是想训练出最强的弟子嘛,你师父是张家最强的人,要是他带出来的徒弟不强,不是丢他自己的脸吗?”


我搭着他的肩膀,见他并没有甩开,只是垂着眼盯着下面的窗框发呆,就继续说:“你是你师父费劲心血培养出来的唯一的弟子,继承了他的本事,将来肯定也会成为张家最强的人,你师父会为你骄傲的。”


“而且你也说了,你师父从来不会不让人做好准备就进行训练。那些遭遇不幸的徒弟之前都签了契约,如果他们不想继续随时可以走,是不是?他们之所以死了只是因为本事没到家,或者出了意外,和在墓里死了没什么两样。他们又不是被谋杀,能活多久不都是天注定的吗?”我开导着闷油瓶,心里却在连连吐槽张盐城,你自己的徒弟你不好好开导,还得老圌子出马,真是太不敬业了!


闷油瓶抬起头望着我,我能从那双水灵的眼睛里读出他对他师父的担心和思念。我觉得张盐城这个名字有点耳熟,仔细搜索了一下记忆,关于“哨子棺”的传说就浮现了出来,依照传言,张盐城只是叛逃而已,应该还没死,这会是不是在跟着孙中山打仗呢。不知道他到底惦不惦记闷油瓶这个徒弟,不过我倒不在意他到底惦不惦记,反正即使他想见闷油瓶也没法回来看他。


“你放心,你师父那么厉害,在外面一定没事的。他犯了那么大的事,根本没法回来,也怕牵累到你。既然他有苦衷没法来找你,等有一天你能堂堂正正地走出这个院子,可以自己去找他啊。”我知道即使闷油瓶以后出门去找也是找不到,但现在这么说起码能让他好受点。

第九章 第十章

十一章 十二章 十三章 十四章 十五章 十六章 十七章 十八章 十九章 二十章

二十一 二十二 二十三 大结局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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